走到了赵时煦身边,与他并排而立。
赵时煦瞄了他一眼,没有过多的表情,只道:“早些修好,百姓们也早些安心。”
“小王爷果真爱民如子。”
赵时煦“呵呵”一笑,“比起楚公子,小王是望尘莫及的。”
楚轻略勾了下唇角。
而赵时煦是真的不想和他交流,便借机寻了个借口从他身边走开,想趁着天还没黑,和工匠们再一起探讨一下,以便早日完工,便将楚轻晾在了一边儿。
有人刻意避着你,疏远你,自然是会让人感觉到的,楚轻也不例外。赵时煦对他的疏远,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而且那不是因为权势或者什么目的的疏远,是他那个人在疏远自己,说的直白一些,赵时煦不喜欢他,身体每个毛孔都在表示对他的抗拒。
楚轻盯着赵时煦,面部微微动了动,带着一丝十命没有见过的表情。
“主子?”
“没事。”
***
桥上,全淼偷偷向后瞄了一眼,然后对赵时煦道:“小王爷,那位楚公子还在下头呢,就这样晾着好吗?他可是咱赵王府的贵客,这几日王爷时时都陪着他呢,听说两个人经常切磋棋艺,还畅谈古今。”
赵时煦不甚在意道:“父王都亲自作陪了,还有我什么事,你就别操心了。”
全淼撇了下嘴。
不过赵时煦还是有些奇怪,皇帝都这么闲的么?楚轻已经在他家白吃白喝几日了,竟还没有回京的打算,说好的国不可一日无君呢?
“难道他是来避难的不成?”想到楚轻身上的伤,赵时煦忽然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