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只是房间整体色调很素净,床单和被套都是纯白的,房间里除了必备的家具,也没有装饰品。
对于一个时尚的女孩子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梳妆台上空空如也,抽屉被密码锁锁上了。
“她的生日应该是……4月16日吧,试试0416。”郁谨敲敲桌面上的信纸,漫不经心道。他尝试着去开抽屉,抽屉分三层,上下两层都可以直接打开,分别放着药物和纸笔。中间一个抽屉却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从外面看并没有上锁,却无法拉开。
他半蹲下来,先把最上层抽屉里的东西都清了出来,摸了摸抽屉内壁和底部,确定没有机关,再把最下层抽屉拉开,伸手按了按上面第二层的底部,果然是可翻转的。他用力向上一推,便有一沓信纸落了下来。
这些信纸也有些年头,已经泛黄,却仍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信大致是少女对恋人的回复,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情。初看不觉得奇怪,细看却发现少女太过心急,不断催促恋人早日归来,似乎有急事与他商讨。
几张之后,纸上的内容越发简短,只是简单的“回来救我”。
她写了很多信,却都没有寄出去。到最后几封,字体已经很凌乱了,还有很多字被晕开,大片的鲜血凝结在纸张上,铁锈味和原本的香料味混合在一起,冲击着鼻部的神经。
他不由拧眉,对着灯光,吃力地辨认着信上的字。
“我知道你不会救我。”
丁鹤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却意外有些阴冷的感觉。他取下郁谨手中的纸,如往常一样温和地笑笑:“以及我恨你。”
郁谨定了定心神:“她写的是这个?”
“是。她写的时候可能在哭,泪水把字迹洇开了。”丁鹤的手指轻轻拂过信纸表面,指尖似乎也沾染上了血色,“她大概是还没来得及写完,就被发现了,‘恨’字都没写完整。”
“她发生了什么需要人救,她的恋人又为什么不救她?”
“这我就不知道了。”丁鹤把信纸整齐码好,又找女孩子们借了条发带把信纸绑好,收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