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相关性。那首诗,也很像是丁薇写给他父亲的。
如果没有猜错,他的父亲应该就是死于复仇的丁薇。很可能还是丁鹤代为出手的。
而他十六岁的那场病,也有很大概率出于丁薇之手,只是丁鹤手下留情,才让他活到现在。
那么他这两天遇到的怪事,也和他们有关吗?虽然丁鹤已经打消了念头,但丁薇仍旧想杀他。
郁谨往这个方向细想了想,却还是觉得有不合理之处。如果丁薇要杀他,没必要说他是“怪物”。
他暂时没了头绪,把日记本重新排列好,想了想,又准备把和丁薇有关的画作日记整理一下,准备忌日一起烧给他。
希望他在地下的时候能够真正分清楚,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是自己的幻想。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房屋里的画被移动了。
他在房间里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人进来,他也没有听到特殊的声音,但画作确实移动了,在原本挂画的位置,还留有痕迹。
他走到画的旁边,想查看画的具体情况。刚走近画前一米左右的位置,脚下的地面发出“咔哒”一声,随后一阵风声从身后袭来。
他来不及思索,转身抽刀挡住箭矢的攻击。
对面的墙上,也露出了一个箭矢发射装置。是随着画的移动而暴露出来的。
有人在他来之前设置了机关,想要取他的性命。
手机铃声突然大作,郁谨看着陌生的长号码,皱了皱眉按下接听。
那种明显经过变声器变音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喜欢这道礼物吗?郁小少爷之前可是给我们送了一份大礼啊,一定要回敬过来。”
郁谨知道这又是录音,没有回答,那边又兀自笑着:“好可惜,你怎么就活下来了呢?不过也对,怪物的生命力总是顽强一些。”
郁谨对他的话已经完全免疫,自顾自去查看画旁边的机关。
看起来是新安上的。
“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既然知道自己是怪物,为什么不早点结束自己呢?”
电话另一端传来尖利惊悚的笑声,郁谨拧了拧眉,狠心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