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如柔软的囚笼,将他幽禁在河底深处。
好在刀锋锐利,他把周围一圈的水草割断,迅速游回河面,换了口气。
丁鹤正站在岸边,见他探出头来,半蹲下来伸出手,准备拉他上岸。
郁谨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向他游去。
但水流到了转弯处,不远处就有漩涡。他因为与水草缠斗,已经花了不少力气,此时已不像平常那样能轻松应对。
丁鹤神色微变,跃入水中,夹住他的身体,把他往岸边拖。
河流似乎感应到他的存在,自动向旁边分开,让出一条通路。
丁鹤把郁谨拖上岸,平放在地上。郁谨抹抹脸,咳嗽了两声,坐了起来。
他把身上的水烘干,靠在丁鹤身上。
丁鹤看他神色疲倦,摸摸他的脸要他休息。
郁谨却睁着眼,怔怔地看着河流:“为什么他们又要用这种方法?”
丁鹤的声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哪种方法?”
“前天他们就准备溺死我了,这次又是同样的方法。”
同样是让他昏迷,再把他扔入水中,想要他在水面中被溺死。
只是一次在密闭的盒子里,一次在河流中。
虽然雨露和河川本就都和水相关,要想出相关的仪式并不容易,但这套路也太相似了。
“也许他们是觉得,上一次给了你醒来并且逃出去的机会,这次逃出去的可能少一些。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找不到其他方法了。”
直接沉入河底,当然比让水慢慢淹没身体要更迅速有效。
郁谨突然觉得,第四天的祭祀,可能并不准备害死他。
但是这样仍旧存在问题。如果他们只是想杀死他,还用讲究用什么方法吗?最简单的就是趁他入睡乱棍打死,怕正面冲突又可以偷偷在他的饮水里下毒。
又觉得他触怒神灵要杀死他,却又偏偏按照祭礼的方式,其实是一件很矛盾的事。
他拧着眉分析:“他们要杀我,不需要局限于仪式的方式……除非一个有地位的人这样极力倡导。况且,他们知道我有武器可以破坏盒子和密室的门,敢用这种方法来杀我,一定会先搜我的身,确定我身上没有特殊东西。但是上次衣服不是我自己换的,他们应该知道,武器并不藏在身上。除非……”
除非神婆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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