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郁谨冷淡地瞥了一眼,悄悄对着要上来压他的人燃了簇火苗。
那人被烫得大叫,连带着其他人都不敢冲动。
一个中年妇女站出来,说只是为他领路。
这人郁谨有印象,早上还说要杀他为神婆报仇,晚上就热情洋溢了。
郁谨让她在前面走,自己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走了一段路,中年妇女停在一间房子门前,眼神冰冷,嘴角却扯出笑容,告诉他地方到了。
郁谨却摇摇头:“不是这里。”
中年妇女眼神不耐:“就是这里。”
“门上没有红灯笼。”郁谨看着远处招摇的红光,眼神明澈,“如果我没猜错,在这间房子里等着我的,应该是一群打手吧。”
村民们认为他引来了灾难,再让他进行仪式,一定会引来更多的祸端,要在仪式完全结束前杀掉他,平息神灵的怒火。
他们每次都下了杀手,只可惜每次郁谨都逃过一劫,现在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刻。
他说完,中年妇女脸色明显一变,大声喊了什么。
郁谨的身上燃起和喜服一样艳丽的火焰,如一团火焰中的不死鸟,对着中年妇女,也是对着其他村民,露出冰冷而嘲讽的微笑:“可惜你们拦不住我。”
离他最近的中年妇女嗷嗷叫着捂脸躲开。
“我没准备对你们做些什么,我只想完成仪式。”
躲在暗处的打手们畏惧他身上的火焰,暂时不敢冒头,只是神色阴鸷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