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折磨,他似是不忍,将关注转向旁边的一点。
他的右手原本拦在郁谨腰上,现在也向下滑到最隐蔽处的滑嫩皮肤,优雅地画圈打转,不轻不重地向下按压。白嫩的皮肤终究是太过脆弱,泛起诱人的红晕,似乎下一秒就要被磨破表皮。
郁谨的呼吸有些急促,竭力维持着声音的正常音调:“我醒了。”
“醒了就好。”丁鹤笑眯眯地撤离手指,去床头拿了什么东西。
骤然远离的身体带走一部分温度,却让心情更躁动了几分。
好在丁鹤很快就回来,把郁谨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熟练地伸向后方。
凉意刺激得郁谨神思清醒了几分,微微拧起眉看着丁鹤的眼睛。
丁鹤安抚地亲亲他的眼皮:“先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但是疼痛感还是让他条件反射地向后退缩。丁鹤揽在他腰上的手突然用力,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
“你现在的身体还需要时间来适应。”丁鹤吻着他的唇,借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郁谨也渐渐适应了异样的感觉。丁鹤的细心却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反作用,反反复复不进行下一步,折磨得他心力交瘁。
他按住丁鹤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快点我就上了你。”
丁鹤听话地抽出手指,郁谨还没来得及感到空虚,就被更为灼热的部位填满。
丁鹤看着郁谨瞬间扭曲了一下的表情,半坐起身,靠着床头柜,把他按进怀里细细地接吻:“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