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客就自行回答了:“是我。”
虽然早有准备,听到声音的那一刻,郁谨的心跳还是加快了一瞬,匆匆把伤口处理好,拉上袖子,打开房门。
郁谨用身子挡在门口,不让人看见实验室里的真实场景:“有什么事,去我卧室说。”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气和诡异的药水味,丁鹤抬起他一只手臂,循着味道嗅了嗅:“你受伤了?”
郁谨掩饰地扯了扯衣袖:“我没受伤。跟我过来。”
他瞥了妮娜一眼,后者识趣地低下头,并不跟着。
郁谨的卧室一向只有他一个人能进,丁鹤一走进去就感觉被属于郁谨的熟悉气息所包围,安心舒适,心旌摇荡。
“你怎么现在过来了。”郁谨解下围巾,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他刚要去解外袍,丁鹤就上前一步,细心地帮他解开衣扣:“来还礼。”
“礼呢?”
丁鹤拿出一串项链,帮他戴在脖子上:“我家传下来的。”
“骑士团那边,不管你们吗?”郁谨微昂起下巴,方便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