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惊惶地找布料帮他罩上,却被他拦住,反听他提问:“你种的是什么花?”
妮娜迷茫地回头看看:“还没有决定,我只是觉得,周围都是枯木太过冷清了。如果殿下不希望的话,我马上停手。”
“别种了,这片地被我浇过药水,长不出植物。”
妮娜失落地低下头,缓缓把刚挖好的坑洞填上。
“你如果喜欢花,可以从外面带进来摆着。”郁谨看手上皮肤晒得差不多了,把手拢进袖子里,转身准备回实验室,留下一脸惊喜的妮娜。
长时间的日照留给皮肤的灼痛感经久不消,红肿的皮肤似乎开始起皱蜕皮。
郁谨分别割破左手手背和手臂上没被灼伤的地方,将两种地方的血分别收好,再把左手手背的红疹处理好,单独收集了一罐血。
他给三罐血贴好标签,又回到室外去晒太阳。
妮娜正抱着一束花走进来,见到他怔怔问:“您怎么又出来了。”
郁谨看看她怀里的花,上扬的语调微带嘲讽:“你很喜欢花?”
“看到美好的东西心情总会愉快一些。”妮娜后知后觉地看向怀里的花,“您……您不喜欢花吗?”
郁谨淡淡点头:“你不要放到我能看见的地方。”
整个宫殿里哪有他看不见的地方,言下之意,就是让她把花扔掉。
“可是您刚刚说我可以把花摆进来。”
“你可以摆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妮娜只能垂头丧气地去把花处理掉。
郁谨语气却缓和了一些,低声道:“我对百合花过敏。”
妮娜双眼一亮:“那如果不是百合花,是不是别的花就可以!”
郁谨挥挥手随她去了,等她把花扔掉后,从百合花束中找到两朵隐藏的桑法花,冷笑一声,两指一掐,将花束烧成灰烬
他又回到了阳光下,继续晒着两只手。
右手手背尚且没经过处理,疼痛感比左手要强得多,痛中混合着痒,如果去抠,就会发现皮肤已经溃烂,流出令人生厌的脓水。
郁谨嫌恶地看了自己的右手一眼,就转头去看旁边的风景。
他记着时,确认第二次日照的时间超过第一次,且左手的严重程度也超过了上一次。
一种痒麻的感觉取代了疼痛感,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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