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挣扎的身体,将他的两手禁锢在身体两边。
“效果不一样,我必须要一次成功。”
“你自己偷偷试过很多次了?”
丁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硬。郁谨沉默了一下,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换了一种方式,用一种半是无奈半是撒娇的语气说话:“我知道你看了会不高兴,才瞒着你的。”
“那你为什么不想想我自己发现之后会怎么样?”
郁谨小声说话:“你还是不会生气。”
丁鹤气极反笑,原本因为教会行为和他的欺骗而产生的怒气也散了不少,揉揉他的头发:“你是不是仗着我不会生你的气才每次做这种事?”
“我知道你肯定能看得出来,应该就不算我隐瞒了吧。”
他理所应当的语气让丁鹤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认知出了偏差。
“我可以接受你这种增强自己的方式,但必须是在你完全安全的状态下。”丁鹤的语气严肃认真,“我可以让你晒太阳,但绝不是在教会那群人手下。”
郁谨微眯起眼,有些茫然地看着前方:“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生气了,就直接告诉我吧,我会主动离开。”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丁鹤稍微用力按着他的后颈,“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
郁谨不安地垂下睫毛,自嘲地笑笑:“我可能是太阳晒多了,头有些昏吧。”
他终于安心地把头搭在丁鹤肩上,懒洋洋地道:“我怕你嫌我丑,不想要我了。”
“你一直是在担心这个?”丁鹤舒展开眉眼,轻吁一口气,“你变成什么样,对我来说都并不重要,就算你最终化成一团灰烬,我也会把灰烬戴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