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大大方方地点头。
“你怎么这么可爱。”丁鹤忍不住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你是不是不知道以前有多少人想追你,都被我挡回去了。”
郁谨无辜地瞪大眼:“不知道。我觉得没人愿意和我接触。”
“不光是女生,大部分还是男的,”丁鹤想到这里就咬牙切齿,“比如那个非要给你送礼物的学长。”
郁谨模模糊糊地想起,高中他有一段时间陷入自我认知的困境,和丁鹤的关系也有些别扭,那个时候似乎确实有个学长总给他塞礼物。
不过突然有一天就不送了。
丁鹤轻描淡写地道:“我把你准备扔掉的礼物给他送回去了,他看到是我拿过去的,就放弃了。”
过程肯定不止这么简单,还包括了诸如示威等程序。
郁谨怔怔地听着,心情有点舒展,埋首进他怀里:“哦。”
“我担心你接受不了,一直没有告白,想等你先熟悉我的存在。没想到你突然对我冷淡起来,我还以为你是发现了,开始讨厌我。”丁鹤说起这件事,语气有些惆怅,“还好你最后接受了。”
郁谨神色复杂:“我以为你只是习惯性照顾人。”
丁鹤向来温和有礼,绅士风度引得一堆少女春心萌动,他当时也怀疑,丁鹤对他的关怀只是性格使然。
“我以为我做的已经很明显了。”丁鹤无奈地捏了他的腰一下,“现在能相信我了吗?”
“相信了……但我还是不想你再和他接触。”
理智是一方面,情感又是一方面。郁谨就是对丁鹤梦里的自己不满。
“等事情解决他就不在了。”丁鹤借着安慰的机会,又拉着他做了一次,心满意足地帮他洗澡换衣服。
郁谨懒洋洋地伸出一条胳膊,等他帮自己把手臂套进袖子,微抬起下巴方便他扣扣子。
屋外的雨淅淅沥沥,将停未停,却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两人从前台处借了雨伞,打着伞去了酒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