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每当我注射完那些奇怪的液体之后,我的每一根血管都像是被蚂蚁啃噬似得,我拼命求饶,拼命求他放了我,拼命喊着我要爸爸妈妈,但是那个男人像是听不见似得,只顾着他的实验。
渐渐的,我放弃了抵抗,我学会了顺从。
像那些“人偶娃娃”一样,只有顺从,才不会过得那么痛苦。
可是这样一天天过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有时候,那个男人会非常愤怒生气,还会把他们的衣服脱光,一点一点细细检查着他们的身体。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我只知道我非常讨厌他,非常非常恨他!我恨不得上去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身边的那些人都开始痛苦地嚎叫,他们一个个变得像是怪物一样,疯狂地撞击着那扇把我们关住的铁门。
我害怕地缩在墙角,不敢跟着他们一起撞。
那个夜晚应该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为艰难的夜晚,那些发狂的“怪物”把门撞开了,他们发疯似得在实验室内上蹿下跳。那个男人惊恐地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这些个“怪物”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像个疯子一样。
他拿起枪支,一个一个解决发狂的怪物。
趁乱,我终于从那个地方逃了出来。我不敢停下来,我拼命地往前跑着,跑啊跑,跑的我的两只脚都磨破了。我太累了,我想好好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可是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所以我根本就不敢停,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有多远,在天刚亮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到了城区,清晨的h城一个人都没有,街道上冷冷清清的。
我没有安全感地找了一个角落,缩在垃圾桶旁边。
脚很痛,身体也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