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修弹了弹报纸,刚才余光看见少年没有当即喝下,而是取走了牛奶,想象着少年肯定倒进花盆或是哪里去,这小孩真是该好好引导和教育。
房间里,顾沉沉又在伪装成江晓慧,向江母订买一束江母最喜欢的香槟玫瑰。正在写着收件人信息的时候,门被推开,简以修走了进来。
吓得顾沉沉把电脑网站最小化,隐去了他买花的行为。转过身来,奇怪地问道:“怎么不敲门?”
简以修看了下顾沉沉,眼神似在说他顾沉沉才是奇怪那个,“敲了几次你没听见?”
顾沉沉:“……”妈的,老子什么时候耳背了。
简以修让顾沉沉转过来。
顾沉沉问道:“干什么?”
简以修英俊的面容在顾沉沉面前:“把衣服脱了。”
顾沉沉:“……”
简以修看着顾沉沉发呆,便想过来脱顾沉沉身上的衣物。
顾沉沉站了起来,肢体有些僵直,颇为古怪地盯着简以修:“干什么?”
“脱衣服。”简以修再重复一遍。
顾沉沉:“……”简以修的容貌在眼前明晃晃着,就像是在引诱着自己扑上去。“你让我脱我就脱?”
简以修:“不然呢?”有那么奇怪吗?
顾沉沉有些别扭。放在以前,不是这种冷漠叛逆少年的人设的时候,顾沉沉早扑上去把简以修蹂/躏地呱呱叫。
简以修看顾沉沉有些不情愿,把顾沉沉从床边的书桌拉过来,顾沉沉瞪着自己,极浅的瞳仁被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非常浅色的眼珠,映着自己的脸。
顾沉沉身上衬衫的几颗纽扣被解了下来,顾沉沉才反应过来,退了一步,眼神冷冰冰的:“别碰我。”
简以修没想到顾沉沉那种冷漠又浮出了脸色,不由抓过他的一只细白的手腕,把一直退避的他拉到自己身边,“你上次身上的伤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