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杀猪的肥肉一早就都卖光了。”
孟庭义直接道:“那就买头猪杀。”
“是。”
孟庭义安排好了地方和人手,第二天范有良就开始教这两个制作香皂,先教提纯花露的法子,这个容易,两天功夫两个人就能上手了,然后又教怎么具体做香皂。
范有良教两人做香皂,每天都能下来大量的油渣,中间范有良又教府里的厨娘怎么做汤菜,导致这些天孟府下人天天吃这个。
就在孟庭义安排的两个人学的差不多的时候,孟渊带着东西回来了。他因为要去湖州一趟,故此比范有良他们到的还要晚。
孟渊傍晚的时候到家的,洗去一身风尘到了孟庭义的书房。
孟庭义:“你岳父怎么说?”
孟渊:“岳父说,京中现在一片祥和,不过他觉得天下承平日久,不少达官贵人都养成了奢靡之风,子孙不屑者比比皆是,或早或晚怕是有一场清洗,原本他就有些纠结,孙儿过去一说,他当即就下定了决心,还说准备选个距离京城远一点,也没那么繁华的地方外放。”
孟庭义点点头。
“蝶丫头过的怎么样?”孟庭义坚定的认为,从下人口中转述和听孙子亲口描述,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孟渊:“她好着呢,气色红润,我瞅着个子还高了些,她还同我说,侯府一天规矩都没让她立过。”
孟庭义:“倒是偏疼她了。”
孟渊:“是,不然也不能纵得她胆子越来越大。”
“嗯?”
孟渊当即就将孟蝶倒货物的事儿说了,最后又从怀中拿出那十万两的银票:“这是她给我的。”
孟庭义看着银票,久久无语。
孟渊解释:“我原本想着不收,但是想到家里的情况,还是拿着了。”
孟庭义:“你就没想到蝶丫头为什么给你这十万两?”
孟渊一愣。
孟庭义:“你出发的时候我不在,后来我回来命人去追你也没追上。当时想告诉你,先去湖州,再去京城。”
孟渊:“祖父的意思是,我到京城,妹妹就猜到了家中的情况?”
孟庭义颔首:“湖州那边是要去瞧瞧,发落几个心大的下人,可你爹起复,那边已然消停下来,我们派哪个总管过去不行?偏偏派了你这个长孙去。”
孟渊:“派我这个长孙去,就是为了追讨去年庄子上卖粮食的银子钱。我们若是有钱,又怎么会在乎这一年的粮钱?”
孟庭义:“正是,你亲自去湖州,蝶丫头必然猜到家中银钱不丰,想着你又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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