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怀疑陈家老太太,孟蝶开始忽悠:“我当时想着那外室有可能是娼妓戏子,去这两个地方更容易打听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李二郎究竟是历来如此还是一时糊涂。”
“二则时间太紧,正经地方的正经人也不会乱嚼舌根子,那两处腌臜地方没有正经人,各个儿唯利是图的,只要撒下点儿银子,他们什么都会说的。”
勇毅侯连连点头:“这两个地方虽然不光彩,消息确实更灵通。”
侯夫人不以为然:“什么光彩不光彩的,能把事情办妥当就行,这次要不是蝶丫头机灵,我们说不得就被蒙骗了。”
孟蝶:“祖母,对方想做二房下妻,我们这边绝对不会答应,僵持之下时间一长,他们也得露馅,我们还是会知道的。”
侯夫人:“你就不用谦虚了,不管怎么说这次都多亏了你,不然这事儿一直僵持着,到底是瑾儿难做。何况现在抓了他们把柄,就算他们家继续不做人,我们把官司打到御前和离,也是咱们家有理。”
这件事也算是明朗了,侯府上下人人带上了点点笑意。
陈家上上下下却如坠冰窟,陈家家主太仆寺卿陈冠清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后宅正房正堂中。继妻赵老太太,大儿子,大儿媳朱太太,长孙陈致远,长孙媳彭氏,以及浑身都是皮肉伤的陈致宁,别人都站在厅中,陈致宁趴在担架上,厅门紧紧关着,门口还守着几名壮硕的老仆。
赵老太太和朱太太脸色惨白,脸上的汗滴滴答答从额头滚落,二人也不敢擦一下。
陈冠清:“说,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那个外室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你们今日又是怎么同勇毅侯府女眷说的,但凡有一句虚言,别怪我不念旧情。”
赵老太太蠕动了一下嘴唇,到底没敢出声,说什么呢?说她惦记着家里的产业,想多给亲生儿子一些,又心知争不过继子,只能想办法让自己家同继子联系更紧密一些,这样她两个儿子将来也能多得几分照顾。
朱太太同样不敢吭声,这会儿她真是后悔死了,明明她可以置身事外的,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呢,大儿媳德妃娘娘选的,二儿媳老太爷定的,她为什么就认为他们这是驳了自己的面子,整日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想到平日里继婆婆说什么还得自己挑的可心,还得是熟悉的合意……朱太太现在掐死她的心都有,如此明显的挑拨话,她当时怎么就认为是正理?
“都不吭声了?这会儿都成哑巴了?面对勇毅侯府的时候你们不是都挺能说的么?”陈冠清冷笑一声:“不,我说错了,面对勇毅侯府你们高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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