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清“你知道何为下妻么?”
陈致宁哆嗦了一下,总觉得现在的祖父比刚刚发火的祖父更加渗人,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挑了个折中的回答:“下妻也是妾。”
陈冠清:“没错儿,是妾,可为什么又偏偏带个妻字?为了什么你想过没有?妾永远不能扶正,以妾当妻仗责一百,这是写在大易朝律令中的。下妻却可以被扶正,正妻亡故,男子可以续弦也可以将傍妻或者下妻扶正,这也是写在大易朝律令中的。”
“有一个随时顶替自己位置的人在那里,你觉得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会怎样想?娼妓戏子给人家做外室,是为了得到一个稳定安宁的生活。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赵家的那个谋夺的是你正妻的身份,害的是李瑾的性命,断的是你和勇毅侯府的情份,毁的是你的前程。她真的连娼妓戏子都不如。”
赵老太太瘫软在地,震惊的看着陈大人,那句娼妓戏子都不如哪里是骂她的侄孙女,分明是在骂她。
陈致宁扭头看向朱太太,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怎么傻也知道勇毅侯府绝非赵家可以比,哪个岳家更好他很清楚:“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朱太太原本还跪的规矩,接触到儿子的目光后如遭雷击,身体一阵摇晃瘫软于地:“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我十月怀胎……”
陈致宁:“那你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