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海观星摊手:“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二奶奶,就是有个脑子有问题的。”
孟渊上本之后躬身施礼:“陛下,此风绝不可长,查到当予以严惩。”
皇帝还在思考怎么处理,韩御史站出:“孟侍讲,此风确实不可长,只是惩罚倒也不必太过严厉,这些人恐怕都没想过自己欺君,不过是为了家里想多赚点钱罢了,小民贪利而已。”
孟渊:“小民贪利?未见得吧。他们不知道自己远走海外,又是一走几年,妻儿无以为靠会生活艰难吗?分明就是贪婪又无责任心,自私自利自顾自己。”
韩御史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又或者他有什么别的想法:“这么说来孟县主一走了之也是无责任心又自私自利了。”
那一瞬间,整个勤政殿落针可闻。
孟渊直接炸了:“你什么意思?拿这些欺君刁民与我妹妹相提并论?我妹妹远走海外,那是为了陛下为了大易朝,他们出海是为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大概是也知道自己说得不妥,韩御史开始找补:“下官一时失言,孟县主为了陛下为了朝廷,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的家庭,大爱无私,小爱亦无错啊!”
孟渊:“为了自己的家庭?水仙不开花你装什么蒜,那些人到底怎么想的你会不知道,不过是想着在海外靠着我妹妹轻松赚大钱,回来之后在纳新人,说他们没有责任心自私自利哪里错了?还为了自己的家庭?你可真会往脸上贴金,恬不知耻。”
韩御史目瞪口呆,不是,你一个堂堂状元郎怎么没有半分文雅,宛如泼妇骂街呢?
李蔼也在朝堂上,他嘴皮子没有孟渊麻溜,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小爱?什么是小爱,在韩御史心中远走他方不能在父母膝前尽孝是小爱?不顾妻儿死活是小爱?”
韩御史蔫了。
杏黄叉腰:“这人是有病吧,最后怎么处理的?”
海观星:“陛下命他回家闭门思过。”
杏黄:“就没罢官?”
孟蝶:“回家二字隐含罢官的意思了。不过韩御史?我记得御史台里面原本没有姓韩的御史,新过去的吧?”
海观星颔首:“是新科进士,刚到御史台不久。二爷同我说,孟侍讲后来调查了一番,说是这个韩御史自负才学,认为自己有状元之才,不想会试的时候只考了四十八名,别说会元,就是亚元他也没拿到,甚至于殿试一过,他这名次都容易变成同进士。”
孟蝶心中一动:“那届科考的主考官?”
海观星笑了:“正是尊祖父,孟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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