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未这下彻底服了，他有些不敢看陆临的眼睛，只是从嗓子眼挤出了个“嗯”就没再吭声了。

他怕自己再说些什么会让陆临察觉到他和对方几次绯闻的真相，褚未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不能让他知道。

褚未也觉得，自己不回应人家的感情也就算了，现在如果又让陆临误会自己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的话，那他们两个可能真的会彻底绝交。

褚未不想失去陆临这个亦师亦友的存在，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觉得如果两人真的要因为女神绝交的话，那他在这个世界宁可不脱单了，尽管他不会接受陆临，但也绝不会为了脱单去伤害无辜的人。

系统：“宿主我觉得你的思想有问题。”

“什么问题？”褚未不解。

“你为了追女神利用陆临制造绯闻让她升职，现在又因为不想失去陆临而宁可不脱单，所以我想问的是，如果让你二选一，女神和陆临，你到底要哪个？”

“……”

被系统这么一针见血地指出来，褚未成功地不想搭理它了。

被无视的系统很高兴，回答不出来就说明宿主又弯了一点，于是系统二话不说就掏出小本本唰唰地记着：两度！

陆临按在褚未身边的手紧握成拳，过了片刻他松开手，拉开与褚未之间的距离，站起来声音微哑：“我先回去了，你早点睡。”

说完没给褚未回应的机会，脚步匆忙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匆匆离开了褚未的家。

褚未扭头，一直看着陆临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门口处，随着门轻微的一道声响合上后，褚未这才回过头，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眶，褚未有些不明白地问：“系统，我怎么觉得我就像个渣男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那种渣男。”

可事实上他连碗都没摸着呢，这他妈到底是什么见鬼的感觉？

系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它总不能说，宿主你放着现成的老攻不要，还想着人家小姑娘，不是渣男是啥？

它敢说自己一旦说了，最后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所以系统只能绞尽脑汁地安慰自家宿主：“这是错觉，宿主不要多想，一切都会变好的。”

“嗯。”褚未心不在焉地应了句，他现在浑身都没劲，对什么也都提不起兴趣。

于是罕见的，褚未连手机都没看，跑去卧室倒在床上一躺，闭上眼想要尽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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