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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点,疼疼疼……”褚未疼得扭身想要脱离贺修白的手,下一刻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后腰,阻止了他逃离的动作。
“别动,不抹药你明天会疼得更厉害。”贺修白声音更哑了一分,这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褚未就像条咸鱼似的被人钉在床上不能动,最后这场抹药风波在他的鬼哭狼嚎和贺修白的竭力忍耐中终于过去了。
屁股上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清清凉凉的减轻了不少疼痛,褚未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诅咒道:“卫以鸢这个女人以后绝对嫁不出去,这一脚把我踹得,疼死了。”
系统被迫听了一场类似于活春.宫的痛苦呻.吟,想主动屏蔽却又达不到屏蔽条件,只能听着自家宿主在那“啊,疼”“轻点”“停下,我不要了”地一句一句折磨它。
系统偷偷瞅了眼脚步匆匆离去的贺修白,心道这位兄弟受的折磨比起自己只怕翻了好几倍吧。
只能看不能吃什么的,真的很痛苦。
褚未本以为自己会疼得睡不着觉,但当他趴在枕头上,呼吸间都是贺修白的味道时,竟然没过多久就渐渐入了梦乡,意识沉沦前褚未还想着贺修白又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冷静完的贺修白回到卧室就看见脸冲外睡得一脸安然的褚未,心情突然变得宁静和缓,贺修白坐在褚未身旁就这么静静地凝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