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给裴青看完身体,李大夫摇摇头,“恕在下医术不精,确实看不出裴老爷身体毛病。”观面容,像是精气亏损,长时间沉溺于酒色,但把脉时又是脉搏平稳,气血只是稍微有点不足,远达不到表现出来的这样。
李大夫摸了把自己的白胡子,问道:“我开给裴老爷的药方可有食用。”
裴青点头。
李大夫又问道:“裴老爷可有请别的大夫来看过。”
“有,基本上禹州的大夫都请遍了,都是和李大夫说的一样。”
这次是裴夫人回答的。
李大夫眉头一皱像是想到了什么:“裴老爷,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裴青点点头:“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李大夫道:“我曾给一书生看过病,他也和裴老爷的症状是一样,请了许多医师都没治好,结果那书生的一亲戚上门,说书生是中邪了,要请道士,后面还真请来的道士,书生也好了。”
裴夫人听完,微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分明,“李大夫,你的意思是我家老爷是中邪了吗?”。
而裴青却是很不屑,他摆摆手:“中什么邪,都是假的。”
见状李大夫也不在多说,开了几副安神的药就离开了。
裴夫人待人走后,赶紧拉过裴青的手,她满眼担忧:“夫君,要不我们也请个道士吧。”
裴青一听道士就来气,情绪一激动就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别和我提道士,都是些装神弄鬼的家伙。”
裴夫人见状赶紧安抚他:“好好好,不提不提,我听说回春堂的张大夫也可以,改日便把他叫过来给夫君看看。”
裴青平复下后紧紧握住了裴夫人的手:“玉华,还是你最心疼我。”
裴夫人只是微微笑道:“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
不知过了多久,裴青的眼皮越来疲惫,最终沉沉睡过去了。
裴夫人见状,直起身,对着后面一直没吭声仿佛透明人的裴熙说道:“走吧。”
待两人走到了堂厅,裴夫人缓缓靠坐在椅子上,微眯着双眼:“熙儿,这几天那贱人依然还活着。”
裴熙扑通一下,跪在了裴夫人的面前。
裴夫人只是笑笑:“起来吧,明个儿茗儿便回来了。”
裴熙被衣袖拢住的双手忍不住捏紧。
“母亲,我……”
裴夫人制止了裴熙的话语,“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并不想听你的那些解释。”
“裴熙,你看到了吗?你爹那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恶心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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