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

“念，念念，你刚刚不是困了吗？”江瑞边说边喘，眼尾还泛着因呼吸不畅产生的泪光。

此刻的江念格外听话，听江瑞这样说，只是又凑上去亲了一下江瑞已经舔咬得殷红的唇，就安静地趴在江瑞的胸口。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江念趴在哥哥身上感受着他呼吸的起伏和有力的心跳。

让江念有一种错觉，他们好像一对双生子，在同一个子宫里，生死相连。

“哥哥，你的心跳好快啊。”

江瑞一手抱着江念，一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仰头盯着天花板的灯，视线却没有聚焦。

“嗯，确实有点太快了。”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他的胸膛，跳到江念的手上，任由她随意挫揉。

“哥哥，好困啊好累，好想睡觉。”

江念打了个哈欠，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江瑞的胸膛，让他刚刚平息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江瑞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柔声哄着江念。

“不能就这样睡，还没有洗澡呢念念，我们今天在外面……做了……那种事……要好好洗一下，好吗？念念？”

做爱这两个字对于江瑞来说还是有一点难以启齿，他以前从未想过这种事，哪怕青春期大家都很好奇，江瑞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女人做爱。

以前的江瑞，只想着怎么挣钱，怎么照顾江念，可以说他的整个世界几乎都是围着江念转的。

更别说和他做爱的对象是江念，一想到这，江瑞的心中就好像有一滩被搅动的春水，可春水之下掩藏的寒冰总会时不时地刺痛他。

“好累啊，哥哥你帮我洗吧……”江念闭上眼睛看起来快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