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发烫, 羞耻地把那根破绳子扯下来,气急败坏地塞进被子里。
不动还好,这一动整个手臂都酸得发疼,下半身胯骨的位置酸疼得像是被人拆了重装过一样,掀开被子就看见膝盖透着淡淡的乌青, 胸口处原本白嫩的皮肤上纵横交错布满红痕, 隐约还能看见几个牙印。
“……”
“……”
妈的, 裴知聿是属狗的吗?
她昨晚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 居然觉得他温柔?!
就在谈矜正咬牙切齿恨不得问候裴知聿祖宗十八代的时候,不远处出来“咔”地一声, 卧室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男人黑衣衬衫立在门口, 肩宽腿长, 衬衫领口微敞,衣袖挽到手肘的位置,许是刚处理过工作,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还没摘,整个人禁欲气息十足。
谈矜抬头看过去,视线交错两秒,她随手抓起床上的枕头朝着那人狠狠砸过去。
许是没料想到谈矜突如其来的举动,裴知聿反应了一瞬才伸手接住马上就要砸在他脸上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