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拦不住掉下来的眼泪珠子。
一只大手揉捏胸部,挤压的乳肉在衬衫里变形,敏感的乳头被指腹的茧用力擦过,颤栗地硬挺。濡湿的舌头在腹部作乱,描绘肌肉线条,她受刺激地仰起头,张开艳红的嘴巴喘息,黑绸蒙住了大半张脸,显得艳色格外肉欲,像红肿的穴肉外翻。
太刺激了。舌头划过的湿痕已经凉嗖嗖,火热的气息是不是地扑倒在上面,她的感官就聚拢在被揉得发烫的乳房,和被舌头擦过的腹肉,腹肌都硬了,腹式呼吸被挤压出界,另一边受冷落的奶子随着呼吸大起大落,就在呻吟要宣之于口,终于想起的手颤抖地去推拒衬衫虚掩的毛茸茸的头,好软,顺滑得像潺潺的小溪流,木发捏了一撮又不忍硬拽开,反而在上面轻摸。
她听到一声轻笑,来不及疑惑,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也收到更大力的揉搓,像要把奶水挤通才罢休。她终于发出一声柔美的低泣。
柔软地帕子轻轻擦拭她的身体,纽扣被一粒粒合上,木发失神的眼睛聚拢了一层水雾,像颤巍巍的大黑葡萄蒙了层细雨绵绵,她看到黑绸被人叼在唇间,黒沉的眼仁全神贯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