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刺痛地反映出精神的紧绷,但柔软身体完全信任地打开。她终于恢复一点力气,想要尖叫,更想破坏。木发奋力地抓过什么,狠狠地下口,发出闷捂的尖叫。
身上安抚的手没有停顿,她听到濡湿的舌头趁虚而入,血腥味在口腔间扩散开。
木发恢复力气,开始委屈地哭叫。身体里的火烧得很旺,沉默压抑后很难灭,浇地她皮肉滋滋作响。她听到每个每寸皮肤每根血管都在渴求痴惘地叫嚣着不够,不够。她觉得自己要坏掉了,委屈更害怕。
金善细细地吻过她的眼泪,鼻子辗转地蹭抚着木发通红的鼻尖。甜美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已经完全亲肿。可她还在哭。因为失力,只能发出戚慌的气声和哀怨的哭叫,很可怜,像她常摸的那种奶猫。干净得脆弱,想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