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终他地女儿还是离开了他。
所以他更加不能利用手中地权利来玷污这份“荣耀”是地。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份荣耀!他不能让人家说自己不但靠着女儿地关系升任知府。而且敛聚钱财。至少他不能让别人指着珍珠。说她地父亲是为了自己地荣华富贵才把她送进宫地。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女儿做地。也许将来这也是唯一能做地一件事。
所以傅明远更加地自律。一次又一次拒绝别人地“好意”也给自己带来了无数地麻烦!
岁月悠悠。几年地时间过去了。傅明远也苍老了许多。他和夫人两个人养成了去道观祈福地习惯。为自己那尚在襁褓就离开父母地可怜女儿。初一十五风雨无阻。
“老爷,马车已经套好了!您和夫人什么时候启程?”车夫老丁打断了傅明远的思绪,问道。
傅明远抬起头,淡定的说“这就走,你去催一下夫人!”
“哎!”老丁答应一声出去了,有些佝偻的身影消失在门廊远处。
今天是十五,又是去道观祈福的日子,一大早傅明远和夫人坐着马车,直往鹿苑城外三十里的鹤翔观而去。
鹤翔观地处偏僻,道路难行,比起其它地方来,香火不算旺盛。但是这里宁静宜人,置身其中能给人带来一种平和安逸的感觉,仿佛能够洗刷人们躁动疲惫的身心,获得心灵的安宁。
傅夫人自从三年前无意中来过一次之后,就喜欢上了这里,从此成为这里的常客。
马车在崎岖的路上行进着,车里坐着傅夫人和她的丫鬟柳儿,傅老爷骑着马跟在后面。
初春的天气依然有些寒冷,郊外的冷风吹的更加猛烈。光秃秃的枝丫上还看不到新生的绿芽,只是被风吹的抖动着。
“柳儿,快到了吧!”温婉的声音自一个神态略显疲惫,隐有愁容的女子嘴里说出。
柳儿撩开帘子,看了看“是啊!夫人,马上就快到了!”
女子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想着心事。
柳儿知趣的一声不吭,自己家的这位夫人自从小姐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开怀过一天,整天沉静的想着心事,连自己都看了心疼,可却毫无办法。连老爷都是一个样子,夫人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忽然一阵呼哨声传来,车夫老丁马上坐直了身子,神情严肃的望着某处,突然一只箭矢破空而来。
“老爷小心!”老丁飞身把马上的傅老爷扑到在地,佝偻的脊背挺直了,身手利落的一如青年。
一群蒙面的青衣壮汉自林中杀出,瞬间就把几人围了起来,就在这时斜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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