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何故对你那兄长念念不忘?找到了他又如何?找不到又如何?”
听听,这是人能说的话吗?
因着身下疼痛如此清晰深刻,我不敢再顶撞他,便央求道:“求大人饶过小人。兄长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断不能不顾兄长是死是活而自己苟且偷生。”
“唯一的亲人?”他掐着我的下巴与我四目相对,捡了我话中几个字淡淡重复道。
“我和你的兄长之于你,哪个更重要些?”
周遭骤然安静下来,我二人之间的呼吸亦清晰可闻,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下那凶器进得更深了些,叫我痛的直不起腰。
等了半响,他突然耸腰一撞,那狰狞的物件便又撞进了些,我痛得惊叫一声,趴在他胸前瑟瑟发抖。
他揽着我的腰,大掌细细摩挲光滑的肌肤,贴在我耳边轻声道:“小慈儿可记得当日亲口说过,这辈子要给我当牛做马?”
我僵硬着身体,眸中微光闪过,想着这话我还跟将军说过呢。但到底不敢忤逆他,便躲在他怀中轻轻点头。
“那你便要记着,这辈子你是我孔尚的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是你的唯一。我不喜欢你整日里念着其他男人,可听明白了?”
我点头应道:“小人记住了。”心中却仿佛压了千斤重,令我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