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暗中观察他。丁别寒冷冷地想。
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在察觉到丁别寒对自己的冷意后,安也霖并没有生气。相反,他心里有种淡淡的喜悦感。
丁别寒不喜欢被其他男人所注视。
这足以说明丁别寒对易晚很忠诚。
忠诚,一个他曾经追求了半生,也未曾得到的、属于伴侣的品质。
安也霖一时间又有些感慨,眼眸中笼上了淡淡的阴郁。
池寄夏也吃完饭。他察觉到惯常清冷脸的安也霖看丁别寒的眼神、那一闪而过的遗憾与忧郁,又想到安也霖之前每天早起看易晚的直播的事。
而丁别寒的眼里只有易晚
“有点意思啊。”池寄夏想。
他露出了很奇妙的表情,觉得自己对这个团里错综复杂的男男关系有了新的判断。
不过池寄夏爱看热闹,却不爱管闲事。他才懒得掺和安也霖和丁别寒之间的虐恋情深。快穿体验过的爱恨情仇太多,池寄夏只想安静地看戏。
处于暴风中心的易晚对于暗地里与他有关、又仿佛只和安也霖有关的腥风血雨毫无察觉。他在吃过饭后便去练习室进行练习。和其他天赋异禀、又或练习了四十年的人不一样,他总得让自己更努力点。
白天练习,早晚照顾兰花,不刷微博,多么平静、安详而稳定的生活。
只是当天晚上易晚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一处破旧的戏台上。戏台四周光线昏暗,寒风吹得残破帷幔呼啦啦地响。后台中隐隐有光,像是有美人在后台中梳妆。
幽幽的戏腔从戏台后传来。声音妩媚婉转、像是某种隐约的诱惑与邀请。
易晚隐约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他掐了掐自己的手臂。
“果然是在做梦。”他开口道。
戏台后的歌声颤了颤,须臾之间,变得更加诱人婉转。
“这几天每天早上六点钟起床,晚上十点钟回房已经疲惫至极”易晚自言自语道,“既然是做梦,就不浪费这难得的休息时间了”
他闭了闭眼,安详地躺在戏台上睡着了。
梦里的风声越来越大,仿佛鬼哭。易晚躺在戏台上,睡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第二天一早池寄夏再次神清气爽地醒来。易晚照例在阳台上照顾那盆绿植。他只看了他一眼,便看见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丁别寒。
池寄夏开口道“小丁同学,你昨晚没睡好”
丁别寒
任是谁听了一晚上的画皮鬼哭声都会没睡好。
阳台上叫醒他的依然是画皮鬼被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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