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家里有好几把,只有一把是象牙的,其他最多只做到描金而已。”
“我第一次见宋迤,她就这样玩着扇子。”唐蒄想起那天宋迤靠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略显空虚,像是在发呆。她抚过扇面凸起的纹路,笑道:“摸起来真舒服。”
“宋迤是喜欢扇子。”苏缃玩心乍起,拿来扇子藏在扇后说,“拿起来遮着,就是美目盼兮了。”她说着,又松手把扇子交到唐蒄手里,“我老了,配不上这句诗。”
“话不能这么说呀,苏太太。”唐蒄不自然地搓搓脸,“人都是会老的,以后宋迤也美目不到哪去。”
“总有人会风彩依旧,只可惜那样的人不是我。”苏缃用的哀怨语气,脸上却仍是带着笑,“饼干好吃吗?”
唐蒄忙不迭点头。“等你回去的时候我让人给你包一点,带回去和上回那个——雪——”苏缃连说三遍,在唐蒄的提醒下才想起来,“雪梅,和雪梅一起吃吧。”
“谢谢苏太太。”唐蒄低头郁闷地搓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城里来,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去。”
“快了。等金先生找出谁是下毒害他的凶手,这屋子就能重新运转起来。”苏缃说到这里,坐得离唐蒄近了些,压低声音问,“你猜猜,今晚是谁先落马?”
唐蒄心里倏然一惊,抬眼望去是苏缃格外促狭的神情,不远外是和旁人挣着毽子大声说笑的金芳菲,她赶紧低下头,安分守己地说:“我不知道。”
“昨夜杜老板来家里吃饭,送了一尊非常精美的根雕来。那样的工艺,我平生都没见过几次。”苏缃还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追问道,“你猜那东西现在怎样了?”
唐蒄更为紧张:“我不知道。”
苏缃轻轻扇着风,为她解惑:“他收藏的东西很多,岂会珍惜那木头?有把<ahref="https:///tags_nan/songchao.html"target="_blank">宋朝的佩刀,用来削砍正好。”
唐蒄不可置信地问:“砍了?”
“就在今早。”苏缃叹道,“看来你因为昨天的事以为他起得不早嘛,他以前可是天天五六点就起床。”
金先生什么时候起床,这事她怎么可能知道?唐蒄愈发觉得这个苏太太不正常,她带着倨傲的笑容,跟着她的扇子送过来的微风,都像是在向唐蒄暗示着什么。
“我也是平生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苏缃浑然未觉唐蒄的不适应,只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一向是进了谁家的门就是谁的人,杜太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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