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留下的一点点浅红色的指痕跟深红色的吻痕,”他把乳珠夹在舌尖跟牙齿轻轻地碾,你被亵弄得失了继续描述的理智,边喘边喊他的名字夸奖他,“安黎好棒好会舔,舔得我好舒服,另一边也要用牙齿咬。”
他去陪伴另一边,等你心满意足了又去吻你,吻到你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才终于射在了纸巾里,唇齿下移,在大腿根留下第二枚吻痕。
你努力平复呼吸,
感觉他的手指试探地继续往下靠近,隔着内裤碰触一根细细的棉线:“生理棉条?”
你嗯了一声,于是在你的默许下安黎拨开底裤,手指温柔地分开肉缝,把嘴唇贴在了敏感的阴蒂上。
最终是没有设想过的荒唐发展,虽然是生理期,却做完了除插入外的全部活动,你去换棉条的时候异常顺滑,仔细一看发现湿透了的棉条只有少部分是经血,剩余的大片面积都是透明的,大概来自于你的体液跟安黎的唾液。
心情复杂地躺回床上,你关了灯,在黑暗中突然涌上浓烈的一阵惶恐不安,对生理期都会这么兴奋的诧异,对亲密接触毫无抵抗力的迷茫,对自己沉溺在情欲里完全丧失羞耻心的震惊怀疑,各种各样的复杂想法交织,难受得有点想哭,连带看诱惑你、配合你放纵的安黎也有点不顺眼,不理会伸过来要牵你的手,转身背对着他。
明明睡前还刻意保持了距离,睡醒却发现自己又缠在了安黎的怀里。
天已经大亮,室内微微有些光,睁开眼睛就是一张好看得让人很容易心软的脸,双眼紧闭,长眉微敛,鼻梁高挺,淡红的唇上跟下巴都冒出一些胡茬来,你忍不住摸了摸,有点扎手。
浓密的睫毛微颤,安黎很快睁开眼睛,眼下有一点青,连带泪痣都显得有些灰扑扑的丧气,明明看不见却准确地看向你的脸:“对不起。”
“嗯?”
“你生理期本来身体就不舒服,我不应该胡闹。”
作为昨晚胡闹发起人的你毫无愧疚感,反而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安黎的泪痣:“发现我昨天晚上不高兴了?”
看到他安静地点头,你继续问,“在找原因?”
“嗯。”似乎感觉得到你情绪好转,安黎试探性把脸贴近你肩膀蹭了蹭,声音闷闷的。
你睡了一觉,清醒了许多,决定敞开心扉跟他交流:
“不是你的问题,只是很不习惯。”
你摸摸安黎圆滚滚的后脑勺,没有组织语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女生要矜持、文静、保守,昨天晚上突然发现我在床上很容易失控,不太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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