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丝疼痛的表情,他现在浑身上下,哪怕是脑袋上都布满了细小的伤口,浑身血流不止,正如对方所说的,要不是他身穿藤甲,强行将自己破碎的血肉聚在一起,恐怕他所流的鲜血都能把脚下的这几个凹坑给填满。
同时他也明白对方已经对他有所保留了,好几次原本的打击其实能够调整方向,攻击他其他地方的,但还是按照原有的轨迹打出,使得他能够用较为完整的肉体去硬抗,要不然几次下来,说不定现在他的手或者胳膊,就有一边彻底不能动了。
显然与他对战的这位对他还是比较和善的,要换成是上一场的那人的话,要是有这位少女的实力,恐怕早就不知道使了多少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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