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小房间住着,外面的动静屋里的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沈婳眼睛睁不开,她喘了几口气,抬手揪了祁珩的耳朵,说:“外、外面在闹。”
祁珩抓了她的手,没有松懈,“有冷然,没事。”
祁珩注意到沈婳的耳珰,他含住了沈婳的耳垂,问:“别戴这个银耳饰了,”祁珩摸着沈婳的后脑勺,声音诱惑,“我给你一个耳坠子,你戴上。别为了他们戴耳珰,全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沈婳心里一颤,手指抓紧了祁珩乌黑的头发。她现在的狐狸眼里毫无算计,有的只是情欲,微微上挑的眼尾死死勾住了祁珩的心,沈婳说:“你求我,我就戴。”
祁珩动作间,沈婳用力扯了他的头发,祁珩亲了亲沈婳的唇,“求你,戴上。求你,别扯,抱我。”
无力移腕,珠光点点。
冷然仅凭一己之力,将林医师和映竹两个人拖出了沈婳养病的小院子。
被拒之门外的林邈回想冷然的表情,回想刚刚在门前听到的微小的声音,他浑身一惊。
映竹还在外面懊恼地踩着雪,嘴里想大骂,又怕吵到其他人,就把气都恶狠狠地撒给了雪。
林邈的脸涨得通红,都有力气想法做那事了,想必是病也好了!林邈一甩袖子,骂了祁珩一声:“无耻之徒!趁人之危!”
祁珩可算是让林邈抓住小尾巴了,他转身就要回去给他师父送信。
魏尔房内。
“你说什么?”
小厮又重复了一遍,“早些时候传出来消息,沈婳病好了。”
“那个林邈有几分能耐,”魏尔又想起一事,“那个早该死的庾吏呢?杀了没?”
小厮心惊胆战地答话,“还……还没有抓住。”
魏尔一挥手将茶盏摔了个粉碎,“废物!那个庾吏必须得死!”
小厮连忙说是,赶紧跑了出去。
魏尔现在有些慌,手里紧紧捏着一颗佛珠,但是他必须要镇定,太后会保住他的。
林邈将药方让人誊抄数十张,散发给全城所有医馆里面,那些年老经验丰富的医者原是不信任年纪轻轻的林邈,但鼠疫毫无头绪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好在百姓们一碗药下去,病情都略微有所好转,病得轻的已经恢复了较为正常的生活状态。
病人们都对林邈极为感激,拖家带口来感谢林邈,林邈将一些米推回去,“医者仁心,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不求回报。”
“仁医啊!活神仙啊!”
一位老妇人跪在林邈面前,“若没有神医,我家那犬子早就上了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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