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寂然地在里面盛放着。
绣嫣在想着什么呢?
看着绣嫣的眼睛,吴玉霜突然感觉到无比的孤独。
她握住绣嫣的手。
身边人都在注视着烟火,没有人留意她的动作,所以吴玉霜也侥倖大胆一回。
烟火是很好的东西,不仅仅是漂亮,而是……
不拘是谁掏钱买的烟火,也不拘是谁放的,在烟火飞上天空的剎那,所有人都能观赏、享受到同样的美丽。
就像绣嫣,明明是沉荣舟的小妾,可是吴玉霜近水楼台先得月,已经先一步沉醉在绣嫣的美好之中了。
把烟火据为己有的方法大约是没有的,就连买下烟火的人,得到的不也只是一地灰暗破碎的纸片吗?
如果真有方法,自己又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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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吴玉霜坐在榻上捂着胸口,眉头微微皱着,头也有些钝痛。
“夫人怎么了?”绣嫣关切地问:“是不是心口疼?”
“…无事,兴许是螃蟹吃多了,有些想吐。”
吴玉霜心知是晚餐后喝的那碗药不对,并没有告诉绣嫣。
侍女和婆婆们也慌了,找药的找药,接水的接水,又有人端来醒酒汤。
“我去找大夫来。”绣嫣着急,就要出去。
吴玉霜握住她手腕:“不必,只是有些头晕。若叫大夫来,传出去,外人也以为我病了,倒闹大了。”
绣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急躁了。
“你陪着我就好了。”吴玉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