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有您这样德高望重,又愿意给街坊邻居干实事的大爷才能压得住。”
杜飞送上一顶不要钱的高帽。
易中海听了心里美滋滋。
刚才听一大妈所说的情况,杜飞不仅在区里有关系,又在街道办站稳了脚跟,说话分量自然不同往常。
就在这时,突然从贾家屋里传出一声凄惨的哭嚎。
那明显是棒梗的声音,也不知让秦淮茹拿啥打的,好像尾巴让人给踩了似的。
易中海扭头看过去,眼神中浮现出复杂情绪,叹道:“这个小棒梗……唉~”
易中海两口子,这么大岁数无儿无女,虽然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生活条件是没得说,却为将来养老发愁。
前几年,傻柱他爹跟着寡妇跑了,留下傻柱和雨水这对兄妹,一大爷时常帮衬他们,就是为了将来有朝一日,傻柱能给他养老送终。
还有贾家,贾东旭死后,剩下俩寡妇仨孩子。
易中海同样能帮就帮,做下许多人情,也是一个道理。
其实,所谓养老送终,养老还在其次,易中海两口子的积蓄不少,将来老了厂里也不会不管。
他们真正担心的是身后事!
没儿没女的,死了连打幡戴孝的都没有,逢年过节也没个烧纸的,那才是真正凄凉。
原本易中海对棒梗还有点觊觎,但刚才在贾家,他说明情况后,棒梗看他的眼神,就跟小狼一样,全是仇恨愤怒。
以前对贾家的帮助,对他们兄妹的好,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此时秦淮茹家里,棒梗的惨叫还在一声声传出来。
杜飞没兴趣听下去,跟易中海打声招呼,就转身回到后院去,把拿回来的五金件塞进帆布下面,然后推上自行车,就想回红星旅社。
还没出月亮门,就见秦淮茹家的门突然打开,从里头冲出一个人。
大冷天的,也没披着棉袄,就穿着个毛衣,踉踉跄跄,绕到房后。
那边是冬天储藏大白菜的菜窖,过道上堆着杂物,那人竟轻车熟路,在黑暗中绕开种种障碍,打开地窖门就钻进去。
杜飞没想到,体态丰腴的俏寡妇,还有动如脱兔的一面。
其实黑灯瞎火的,他也没看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