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一股热气走遍全身。
有点喝猛了,杜飞缓了缓,拿筷子夹了两个花生米,一边嚼着,一边说道:“老蒋,你这心态可不行!”
他刚拿了三千块钱,纯粹站着说话不腰疼。
蒋东来翻着眼皮,瞥了杜飞一眼:“啥心态不心态的我不懂,我就问你,今天这事,你心里憋气不憋气!”
杜飞淡淡道:“有啥好憋气的?咱们这趟又不是白干,上午不刚分了钱吗?就说你老蒋,三百多大洋,加上银条子,转手一千块钱不止吧?还有啥不知足的?”
蒋东来闷头不吱声。
其实杜飞说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明白,只是眼瞅着一波肥的机会在手指缝溜走,那种得而复失的感觉,才叫人最难受。
杜飞也没死乞白赖开解他,说完就自顾自,吱喽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吃的津津有味。
赵小虎和程大军在旁边一听,想到各自到手了价值几百块钱的银子和大洋,俩人脸上也露出笑容。
只有蒋东来还是转不过弯儿,在那儿喝闷酒。
其实这不难理解。
赵小虎和程大军还年轻,意识不到机会对一个人有多重要。
而蒋东来,年近不惑,十多年在单位坐冷板凳,深深明白什么叫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这次被汪大成给搅和了,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有类似的机会了……
自那之后,仅仅几天,张家的事就有了明确说法。
张富贵坐实了汉奸身份,遭到逮捕。
张启文的罪名也被悉数挖出来,少不了要吃一颗花生米,算是罪有应得。
不过,杜飞自从那天在白老四羊汤,跟蒋东来吃喝了一顿后,就没再关心这件事。
眼瞅着楚明和肖慧芳的婚期将近,杜飞提前好几天就被拉了壮丁,跟楚成一起成了王主任身边的哼哈二将,跟着王主任这儿那儿张罗结婚用的东西。
王主任也真不客气,使唤杜飞就当使唤亲儿子一样。
亲儿子楚成干脆被当成生产队的驴,两条腿都遛细了!
楚家这次娶儿媳妇儿,并没在他家住的机关大院。
楚明今年二十六岁,已经是正科级干部,单位给分了楼房,虽然面积不太大,却比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住的宽敞舒适。
在这里,杜飞再次见到那个差点要了楚成小命的壁炉,也第一次见到楚明和肖慧芳。
楚明和楚成虽然是亲哥俩,长相却南辕北辙,一个随爹,一个随妈。
楚明身材高瘦,穿着灰色中山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非常标准的三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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