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住到这来也扎眼,自个找不自在。
秦京茹则委屈巴巴的,见杜飞没理她,撅撅嘴,跟上去,心里自我开解:“对了,刚才杜飞哥说,大冷天的怕我冻着,那是不是换个地方,或者换个时间……是了!一定是这样。”
经过一番自我攻略,秦京茹把手插进兜里,捏住大院的钥匙,心情也不再沮丧。
虽然中间隔着前海,但从杜飞新买的院子回到南锣鼓巷并不远。
先往南,再走地安门大街,也就两公里多。
杜飞跟秦京茹都没骑自行车,直接走着回去。
秦京茹这辈子头一次跟人压马路。
这个年代,家里地方往往不宽裕,外面又去不起餐厅饭店,男女搞对象往往都是并肩在马路边上他闲逛,赶在黄昏后,青年男女,谈情说爱。
但像杜飞跟秦京茹这样,大白天出来的,倒是不太多。
秦京茹心里美滋滋的,忽然想到:“堂姐大概不敢堂而皇之的,出来跟杜飞哥压马路的吧!”
而且杜飞也没冷落她,走出来后,说说笑笑。
秦京茹这丫头好糊弄,随便一个没什么梗的冷笑话,从杜飞嘴里说出来,也能把她逗得花枝乱颤。
可惜这一路太短了,很快两人就得分开。
杜飞只请了半天假,事已经办完了,肯定要回单位。
秦京茹则为了以防万一,请假请了一天,不用上班,只能回家。
道别之后,三步一回头,直至看不见杜飞,秦京茹才稍微加快脚步,向四合院走去。
与今早上出来不同,此时的秦京茹越走越轻快。
其实,她心底里,并不喜欢住在四合院。
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
毕竟秦淮茹只是她堂姐不是亲姐,况且贾家地方也不宽裕,贾张氏更不是好相处的。
待在人家少不了委曲求全。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她更乐意到聋老太太屋里去住。
哪怕心里明白,聋老太太是想撮合她跟傻柱。
因为在聋老太太那,她帮老太太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至少住着更心安理得一些。
但无论如何,也只能忍耐,因为她没有退路可言。
除非她甘愿回到农村,去土里刨食儿,去挣工分。
但秦京茹好不容易看到,从农村挣脱出来的机会,又怎么可能甘心回到原地。
现在就完全不同了!
她有了房子,即使离开这里也有去处。
一把钥匙,一张房契,一张地契,让她觉得自己在这座城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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