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在关键时候,站在人民的对面去!”
陈方石的脸色凝固,深深皱眉,看着杜飞。
一时间,屋里陷入沉静。
足足有五六分钟,陈方石忽然道:“你也看出来了?”
杜飞眼睛微眯,知道他指的什么,淡淡道:“都到了这一步,能看出大势所趋应该不少了。”
陈方石点点头,叹口气:“的确,但你才多大,能有这样见识,也难能可贵了。”
杜飞没接茬,反问道:“那不知道~陈教授要如何应劫?”
以陈方石现在这个教授身份,跟他做学问的方向。
未来一段时间,恐怕不太好过。
陈方石淡淡道:“我又不在劫数之中,何须应劫?”
杜飞皱眉:“此话怎讲?”
一旁的朱婷也听的云山雾罩。
陈方石道:“当今大势,自欧罗巴工业革命开始,皆是以人道胜天道。及至马列更将人道推到极限,解放万千大众,众志成城,改天换地……”
杜飞听着新鲜,倒是很少听到这样解说工业革命的。
陈方石继续说:“但~天道有常,而人心无常!以人道胜天道……可胜却不可久。而人道越是鼎盛,繁花似锦,烈火烹油,天道的反噬也就越甚。”
杜飞见陈方石岔开话题,就是不想回答前边的问题。
也没死乞白赖追问,顺着他,笑着说:“您这话未免武断,如果工业革命是人道胜天道的开始,英国作为工业革命的发端,岂不是早该被反噬了?但现在……昂撒人种依然在世界占据主流,未来几十年也如此,如何解释?”
朱婷插嘴道:“昂撒人?”
虽然是燕大的高材生,但受年代所限,朱婷能摄取的信息量也很有限。
杜飞解释:“就是盎格鲁撒克逊人,统治英国和美国的主流。”
陈方石淡淡道:“难道没有反噬吗?两次世界大战,吞噬了多少生命和财富!”
杜飞道:“战争不能算吧~”
陈方石摇头:“战争只是表现形式,两次世界大战跟过去的战争不一样,尤其作为工业革命发端的欧洲。过去的战争,主要是掠夺,掠夺领土,掠夺人口,掠夺财富,本质上是一种流通交换。但两次世界大战,根本目的却不是掠夺,而是单纯为了摧毁!在生产力过剩,市场饱和的情况下,摧毁敌人的工业能力,来满足本国资本的扩张需求。”
杜飞皱眉思考,似乎还挺有道理,但杜飞却不完全认同。
不过他也没反驳,或者辩论。
因为那根本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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