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他就借尿遁跑了。
因为跟大多数人不算太熟,也没人找他。
回到家里,脱了外套,伸个懒腰。
今天这大半天,天没亮就起来,来回骑车子就四十公里。
又喝了不少酒,就算是杜飞的体质,也不免觉着乏了。
干脆直接躺倒罗汉床上,拽过被子就想睡一会儿。
谁知不大一会儿,隐约听到房门响动。
杜飞也没睁眼,知道是秦淮柔。
又过一会儿,就觉着脸上热乎乎的,却是秦淮柔拿着热毛巾给他擦擦。
擦完了觉着舒服不少,杜飞也睁开眼睛,笑着叫了声“秦姐”。
秦淮柔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人家娶媳妇,你跟着喝那么老些干啥?”
杜飞听出是关心他,嘿嘿一笑,伸手一拽,就让秦淮柔扑倒他身上:“这点算啥,我还能喝一斤。”
秦淮柔白他一眼:“行~你是海量,行了吧。起开,别闹~大白天的!哎呀……”
在这时候,中院的酒席彻底散了。
柱子已经喝的人事不省了。
好在贾丽英早怀上了,晚上也不用他洞房。
善后的事儿还是贾婆婆帮着张罗,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由柱子俩徒弟负责送回食堂去。
等都完事儿,贾丽英又跟帮忙的各家大姨大妈一一道谢。
回到家里,一大爷坐到椅子上,长出一口气:“这柱子子,终于算是成家了。”
今天一大爷也没少喝,一来心里真高兴,二来难得有机会,跟后勤这边的大小头头坐到一起,至少混个脸熟,以后有事,也好说话。
一大妈抱着小玲儿,坐到边上,忽然道:“哎~老易,今儿许代茂没来吧?”
一大爷“嗯”了一声。
一大妈皱眉道:“这许代茂也是,他跟柱子虽然不对付,但这么大的事儿,连个面都不露,也说不过去吧~当初他跟娄小娥结婚,柱子可是帮着忙活不少。”
一大爷道:“我看~他不来挺好,就他跟柱子,碰到一起,一准呛呛。不过,昨天托秦淮柔给拿了一幅缎子被面,也算是礼到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