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龇牙咧嘴的扇着蒲扇,偏偏在单位还不能光膀子。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大伙儿这才松一口气。
来到小食堂。
今天吃高粱米水饭,配小葱拌豆腐,每人还有一条小炸鱼。
其实鱼不贵,尤其是这种个头不大的杂鱼,什么品种都有,也就一扎多长,唯独炸着吃太费油才吃不起。
刚压出来的井水,把高粱米饭投的拔凉拔凉的,拿着筷子,往嘴里拨,唰唰两口,下去半碗,吃的叫一个痛快。
鱼有点不太新鲜了,这个季节也很正常。
老话说,臭鱼烂虾,下饭的冤家。
一般来说,鱼放臭了,吃了问题不大,肉放臭了绝对不能吃了。
在几个月前,杜飞根本想不到,自个有一天会吃高粱米饭吃这么香。
等吃完了饭,杜飞溜溜达达回到街道办。
还没到门口,远远就看见刘匡福趁着脖子往大门里边张望。
杜飞喊了一声“光福”。
刘匡福转过头,赶忙小跑过来,喘口气道:“杜哥,您可算回来了。”
杜飞随手递过去一根牡丹烟,问有什么事儿?
刘匡福眼睛一亮,他平时连大前门都抽不上,就更别提牡丹了。
忙想点上尝尝,却一摸兜里,没带火柴。
正一愣神儿,杜飞已经把划燃的火柴递了过去。
刘匡福赶紧叼上烟伸头过来,趁着火柴还没燃尽,猛地吸了一口气,嘿嘿道:“杜哥,还劳您驾给我点烟。”
杜飞笑着道:“说说吧,有啥事儿,用得着急成这样?”
此时刘匡福满头是汗,上身的半截袖都湿透了贴在身上。
刘匡福却浑不在意,低声道:“杜哥,是闫铁放,这孙子今天打了鸡血了!就刚才,带人把王大脑袋他们家给砸了。”
杜飞听了也微微差异,倒是没想到闫铁放还有这个能耐。
接着听刘匡福诉说,这才知道三大爷能找到房管所的王干事,还是闫铁放通过王大头牵上的线。
而现在,事情弄砸了,双方也反目成仇。
不过这事儿从头到尾,跟杜飞都关系不大,刘匡福特地跑来送信儿,又是什么意思?
如今刘匡福跟着老杨,为人办事,颇有长进,肯定不会跑来就为说个热闹。
果然刘匡福还有下文。
他看看左右,确认附近没人,才低声道:“杜哥,从王家出来,闫铁放这孙子可神气了,在背后说了您不少坏话,还放出话来,下一个,就是您。”
杜飞眼睛一眯,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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