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小年轻,急慌慌的跑来送信儿,说是刘匡天在外边被人打了。
脑袋都给开瓢了,似乎伤的不轻,已经送医院了。
二大爷、二大妈听到信儿,立刻着急忙慌跟着走了。
杜飞折撇了撇嘴,心说刘匡天也是得意忘形了。
他爸升了车间主任,又当了工人纠察队的副大队长,让他觉着自个儿不含糊,上哪都能平趟。
结果,天作有雨,人作有祸。
这次明显是踢到铁板上了。
师大那些大学生一个个的,心高气傲,血气方刚,会惯着他才怪!
杜飞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九点了。
要是没出刘匡天的事儿,这时候大门已经落锁了。
杜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正要回炕上接着躺着,却在这时看见许代茂推着车子从月亮门进来。
居高临下,明显看出这货有点心惊胆战。
把车子停到他家门口,非常吃力的从后架上搬下一个裹着包袱皮儿的手提箱。
箱子分量十足,许代茂俩手搬着都费劲,一步一步的进了屋里。
过了一会儿又出来,把自行车停好锁上。
杜飞瞧在眼里,不难猜到箱子里放的,肯定是从娄家倒腾出来的金银细软。
看来娄家遭遇的情况,可能比预料的更严峻,令娄父娄母不得不开始收拾家当。
第二天一早上,杜飞起来上班。
刚到中院,就碰上刚刷完牙的柱子。
这货瞧见杜飞,眉飞色舞地迎上来,贼兮兮道:“兄弟,你听说没有?昨晚上二大爷他们家刘匡天让人给开瓢了。”
杜飞笑道:“看把你幸灾乐祸的,人刘匡天得罪你了?”
柱子撇撇嘴道:“那倒没有,就是那孙子这一阵子见谁都撇个大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看他有点不顺眼。”
杜飞嘿嘿道:“管好你这张破嘴,搁心里乐呵乐呵就得,免得二大爷找你撒气。”
柱子不以为然道:“冤有头债有主,他找得着我吗?”
杜飞道:“这话是没错,可你不看看打人的是谁啊~那都是师大的学生,一个两个许还罢了。那么一大帮人,你知道谁将来有出息?二大爷但凡的有点脑子,也得息事宁人。到时候你说,他肚子里憋着一股邪火找谁发?”
柱子眨巴眨巴眼睛,也颇认同:“你别说,还真是嘿~”
谁知话音没落,二大爷拉着一张老脸,从后院走出来。
昨天刘匡天被打的虽然惨点儿,但也就是些皮外伤。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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