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头很晕,像是有根棍子在脑袋里胡乱搅动。
浑身上下都很热,异能在血液中肆意流窜,迟迟找不到宣泄口,只能委屈地阻塞着,皮肤都烫出了绯色,氤氲在苍白的皮肤上。
他皮肤白,一有变化就明显得厉害。
意识被蚕食,汗滴滚落。
安澈模糊间抓住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让人觉得很舒服,他迷茫睁眼,只觉得眼前黑漆漆的像是山洞,墙上缠着奇奇怪怪的植物,看着就阴森森的。
但他顾不了那么多,看清他抓住的是俞南弛手臂就黏上去,额头抵着他的下巴:“热。”
声音可怜巴巴的,又黏糊,一点都不像平时那样。
疯狂的念头在心头像野草般疯长,停也停不下来。
他感到手腕被握住,薄茧与细腻皮肤摩擦,他有些发抖,跪立的姿势保持不住,颤巍巍地落下,坐在俞南弛腿上。
能感受到身下紧绷的身躯,像狩猎状态的狮子,无端让人感到一丝畏惧,继而是激动,直至灵魂深处的颤抖。
——为什么这么奇怪?是菟丝子,还是他自己异能的原因?
他模糊地想,俞哥一直很纵容着他的。
俞南弛声音有些哑:“小安。”
浑浑噩噩的意识支撑不了太多思绪,他小巧的鼻尖带着细密的汗,忽然落下一串清泪,他不会说什么调情的话,只会一遍一遍笨拙地喊:“哥,俞哥……”
他一眼望进俞南弛的眼睛,还是那样温柔又深情,像是承载了很多很多爱意与怜惜,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吻。
怜惜的、强硬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吻。
温柔到令人沉溺。
……
荒唐。
安澈第二日醒来脑子里只有这一个词。
山洞里只有他一个人,俞南弛大概出去寻找出路了,怕他醒来挨饿还贴心地在边上放了些果子。
他想起昨晚的荒诞的一切,手背搁在额头上,脸又有些烧得慌。
……虽然他平时爱开玩笑看起来不太正经,但他确确实实是第一回 跟人这样亲密,虽然受条件局限没有做到最后,可也用了手。
打住,别想了!
安澈撑起身子,吃了个果子有了些力气,探出山洞往外看去。
这儿大概真是荒郊野岭,不知滚到哪儿去了,林木倒是茂盛,还有细微声响,大概是山间溪流,不过见不到人,不知道俞南弛去哪儿了。
顶头灌木晃了晃,安澈警惕地缩回去,躲在山岩后观察,就见一队人马走了出来,打头那个胸前带着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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