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都难辞其咎了。这下我也不敢再继续装睡,赶忙站起身朝张兰跑去。
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发现她正仰着头,一只手卡在自己脖子上,而另一只手正狠命捶打着胸口,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噎到了似的不住地往外咳,她的脸已经憋得通红,眼泪在脸上乱飞。
我急忙上前一步,把她掐着脖子的手拉开,又抓着她肩膀往前拽,让她丈夫给她拍背顺气。
“呃......额额额......”她的手劲儿特别大,奋力挣脱我的手,然后又掐回脖子上使劲儿在上面抓挠,几下工夫,五六道鲜红的血印子立刻就从她的皮肤上渗了出来。
“别挠了阿姨,都出血了!叔叔,阿姨有什么慢性病吗?带药了吗?”
我彻底被吓傻了,拼命拉住张兰的双手,求助地看向她丈夫。
“没,没有啊......我不知道啊!张兰,张兰!!”她丈夫慌张地给她拍背,眼底尽是惊恐。
“呃啊......咳咳....纸袋!”张兰的脸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一边猛咳一边喘着粗气,最后硬是憋出了“纸袋”两个字。
“哦,等一下!”我连忙跑回座位拿了个塑料袋又冲了回去,张兰颤手接过,颤巍巍地打开袋子,然后yue的一下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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