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标明了水深,而最深的深水区也就只有一米一的深度。
李先生的身高大约有178的样子,按理说他只要直挺挺的站在水里,那水也不会没过他的胃部,这么浅的水,他怎么就能淹死呢?
我想着想着,突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完电话,我把导游叫到跟前,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导游显然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一问三不知,比我的脸色还要难看,他说他已经给公司打过电话通知了此事,公司吩咐他先来现场稳住客人家属,说是等下会再派人过来。
我看到那些人抬着装在裹尸袋里的李先生正往出走,旁边还跟着李太太,就疑惑地问导游他们这是要把李先生带去哪里,导游说可能是要先送到医院的太平间存放着,后续处理他也不清楚,但总不能直接抬到火葬场去。
我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又问他那我和他谁跟着去。导游一脸茫然,问我为什么要跟去,医院都已经来人处理过了呀。我真的是被他气笑了,但我也不想多花,因为这时候我也不想跟着过去。
过了一会儿,我手机上收到了大伟发过来的三条消息,第一条是一个航班信息,另一条说团队归国的事他已经交代给了这边的地接社,让我拿着包裹好的普巴神乘飞机返回T国。最后一条和第二条中间隔了很久,他只发了三个字“别害怕。”
拿到导游朋友给我送过来的装在瓶子里的鸡血后,我立马跑去李先生的房间翻找吴先生的行李,最后在里面找到了那尊碎成渣的普巴牌,我按照大伟的交代把一块儿白布浸在了那瓶鸡血里,然后忍着恶心把染红的布捞出来包住了牌身,最后我把它装进一个密封袋,放到了我随身的包里。
之后地接社派人过来把我送到机场,我很快办理好了登机手续,在午夜前忐忑地抵达了T国素万那普机场。
我在机场出口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阿平。我们俩汇合后一边往停车场走,他一边让我把普巴交给他。
我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他,还告诫他这东西已经害了两个人了,让他一定要小心。可阿平听了我的话只是笑了笑,还夸我把这东西处理得非常妥当。
我们连夜驱车前往芭城,路上我问阿平,为什么我还要再回来T国,他指了指仪表盘上的普巴神,告诉我说就是来处理这个的。
我脑袋乱哄哄的,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照吴先生说的,他买这个牌纯粹就是一时兴起,被店家说上了头。可结果他却因为这个牌受了重伤,而帮他看管行李的李先生还直接因此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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