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
苏清末一个人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撑着下巴,虫鸣叫的他心烦,他又不能翻草丛把他们一一揪出来。
恰好一只黄鹂飞到了树杈上,抖抖翅膀,正准备仰头高歌,一块石子冲着他径直飞来。
“治不了他们我还治不了你了!”苏清末叉着腰,洋洋得意。
他眨眨眼睛,树下突然多了一抹明黄,苏源把受了惊吓的黄鹂捧在手心,石子掉落在他的头顶,苏源表情严肃道:“清末,书都白读了吗?”
“书上写不可虐生杀生。”苏清末理直气壮,“我只是赶它走而已,我有什么错。”
苏源放飞了那黄鹂,道:“虐生之人,往往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压抑和不满,杀生之人,理由更多,有些时候,我们不能从根本谈问题,每个人的难言之隐道成一团,岂不是都合情合理?”
“它从未招惹你,行此恶之人,没有理由说自己无辜。若你不想听,进门捂耳便可。”
苏清末争辩道:“这是我的院子!”
苏源抬头,看着那精致的鸟巢,这是还在苏清末小时候,他与他着手制作的:“也是他的。”
苏清末挽起袖子,气冲冲上前:“马上就不是了!”
结局可想而知,苏清末的禁闭时间无限延长,他被父亲关在院内,大力捶打着门,对父亲的那点尊敬撒的一干二净:“什么叫为我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为我好!为什么家主之位不能给我,为什么!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学堂下了课,他们选择从苏清末的门口路过。
一阵嬉笑打闹,苏清末丧心病狂的吼叫显得可笑。
苏清末总算安静下来,一片树叶落到头顶,气的他和树叶隔空打了一架。
掌声响起,苏清末抬头看去。
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穿着一席红衣,冷漠又妖艳。
苏清末看着面前莫名出现的人,觉得高深莫测难以捉摸,他警惕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红衣男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你父亲还真是绝情,那么好一个苗子,甘心就这么浪费了,一事无成地从世家走出去,以后可混不下去。”
“你是谁?”苏清末恍惚间觉得面前此人,可以给他他想要的东西,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需要我干什么?”
红衣男子道:“我带你去沐阳钱氏求学。”
此时的苏清末15岁。
沐阳的求学最后被苏源搅浑了,不过好在苏清末本身也在里面混不下去了,一扭头又去了其他门派。他到处兜转,这里学一点,那里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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