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了?
芙潼咬着下唇,她从来都不是爱哭的性子,及时这两日被人受尽欺凌和责骂,也忍着眼泪没有掉下。
此刻感受到被维护的力量,鼻子竟然酸涩起来。
司沂松开她的腰肢,转握到她的手腕。
攥握的力量一点没有收起来,男女力量本就悬殊,何况司沂是习武之人,力道大得腹痛憋着小嘴巴嘶哼。
眼泪毫无征兆掉了一颗,坠陷入司沂的衣衫。
他看见了,很厌恶。
力道没轻,惩罚似地握得更重,这下子小姑娘眼泪花子跟不要钱地掉得更厉害了。
芙潼哭得可怜,他也不怜惜,直到掌心一片粘腻,真脏啊。
原来是握到她手上的伤,出血了。
司沂松开她的手,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
舒窈还在等药。
小不忍则乱大谋。在一切弄清楚之前,药材不能出差错。
他解下刚刚被芙潼碰响的腰牌,吩咐林简去宫中找太医来。
她也不敢吭。
只怂吸着小鼻子,可怜兮兮吹着她的伤口,想要缓解疼痛。
司沂原本想等着看她会不会拿出什么药材来敷愈伤口,趁机看看那味药材在不在她身上,有没有被她吃掉。
芙潼的血流得滴滴答答,脸色有些苍白了,睫毛微微颤着,感觉要晕过去。
没有药。
林简怎么这样慢?
司沂捏过她的手,忽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芙潼一颤。
他拿出腰间的止血药给她倒上,又撕下衣角给芙潼缠绑住。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