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手还没搭上去,就被抓住了。
这会的辛止蕾哪里还有半分醉意,只见眉头一挑,她似笑非笑道:
“小丁修,你胆肥是吧?”
“果然是你。”丁修轻笑一声,后背靠在墙壁上,双手抱在胸前:“你早就醒来了吧,为什么躲着我?”
辛止蕾第一天拍摄的倭刀术那场戏,他事后看了上百遍回放。
从眼神到面部表情,出刀姿势,说话语气,不能说有点像丁白缨,那简直是一摸一样。
别说辛止蕾这种刚入行的小白了,就算是自己这个最熟悉的人来模仿,也没法模仿得这么像。
但他不知道丁白缨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考虑到上次是头天晚上喝醉酒,想着是不是只有辛芷蕾不清醒的时候才会出现。
所以特意安排了这场酒局,看看能不能把人逼出来。
结果不出所料。
“师傅,好久不见了。”
丁修自己都没发觉,他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
“把门关上,我要洗澡。”丁白缨面无表情,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嘞。”丁修嬉皮笑脸的把浴室门关上,人还在里面。
丁白缨满头黑线:“你小子是好久没挨打了吧?我是让你出去把门关上。”
丁修嘿嘿一笑:“开个玩笑,别这么严肃。”
“再说,你现在可打不过我。”
两人的关系说是师徒,其实也是姐弟,丁白缨并没有比他大多少,只不过入门时间早,多学了几年武。
拜师是因为传承关系,师爷辈不收徒,只能由丁白缨教授。
刚入门那几年,也确实是丁白缨教他武功,丁修天天挨打。
后来打着打着也能过上几招了。
当他能和丁白缨打得有来有回的时候,这个年轻师傅就经常一年半载不归家了,说是帮师伯忙。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这是对师伯情愫颇深。
丁白缨不在,天性散漫的丁修不愿意待在家里,也背着刀到处流浪,当过杀手,做过流寇,也在边军混过几年。
再次听说丁白缨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师傅,师叔相继死在了朝廷的漩涡之中。
整个师门就剩下他和靳一川这两根独苗,后来听说了靳一川的事,他还特意跑了一趟京城。
结果还是没能把人保下来。
言归正传,就算是巅峰时期的丁白缨,丁修都有把握胜她,更不要说现在了。
丁白缨还要说什么,丁修已经转身出去,把浴室门关上了。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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