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诺现在还怀着孩子,婚礼的程序繁琐,他怕累到桑诺。
而且桑诺现在已经开始显怀,虽然这样的她还是很美,但婚礼一生只有一次,他更希望在她恢复后举办,不留任何遗憾。
“她今年才十九岁,明年才到法定结婚年龄。”傅斯言找了个借口。
没到法定年龄你不还是诱拐人家把证给领了吗,傅奶奶腹诽。
不过傅斯言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刨根问底。
桑诺本来以为这次回来只是见傅斯言的父母和奶奶,结果没过多久,傅深雨也来了。
她带来一份给桑诺的礼物,目光饶有兴致地在傅斯言和桑诺之间打转:“恭喜啊。”
之前她就觉得傅斯言对桑诺不一样,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忍不住把人给拿下了。
不止傅深雨,很快,傅氏的各个旁系几乎都过来了,他们不敢打搅桑诺见家长,又实在好奇,所以才晚了一阵才过来。
桑诺本来就害羞,看到这么多人,更是社恐发作。
“走,我带你看看斯言的房间,还有我给你买的包。”傅母看出她不自在,主动道。
桑诺猜得没错,傅母说是买了一些包,但那一些,指的是满满一墙。
各种她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大牌,经典款、今年新出的款,满满地摆了一墙。
有一些设计实在是可爱,她这种对包没有什么兴趣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喜欢。
看过包,傅母又带她去了傅斯言的房间。
他平时不怎么回来,这里都是交给佣人打理。
说是房间,其实联通着浴室、衣帽间和书房,傅斯言的风格一如既往简约,这里的装饰和在公寓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黑白灰三色调。
床上只有寝具,整个屋子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书房里的东西倒是多了一些,至少看起来不再那么像样板间了。
傅母让她自己先看着,她去找傅斯言的相册。
桑诺四处看了看,那些抽屉都没锁,不过估计也没人敢动。她不好窥探傅斯言的隐私,也没有去翻。
她看着看着,忽然在一面墙前顿住脚步。墙上难得挂了一张画,不是山水或者名家之作,她跟着傅斯言学画,能看出来那是傅斯言的手笔。
画面的内容很简单,是一个面容模糊的女孩子,桑诺越看越觉得熟悉,恍惚瞥见镜子中的自己,心跳停了一瞬。
虽然看不清脸,可是这个女孩子的轮廓,很像她……
这是傅斯言书房里唯一的一张画,还是他亲手画好,挂在这里的,对傅斯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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