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这孽女谋害贵妃,贵妃和陛下宽仁,没要了她的命,祸及咱们一家子,已经看在容家算是有点从龙之功了,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因为你这事,我被罚了俸不成,还被听了职,责令我在家反省一年,等再出仕,这礼部早就变了天了,你还想着什么入宫为妃的事,宫里的嬷嬷们可就在外头,闭上你的嘴,慎言慎言吧!”
若是被宫里人听到,禀告个容家不满陛下赐婚,满心怨怼,还要不要命了。
容真哭了起来:“我没推她,是温婵自己跌下去的,反说我谋害她,这都是她的诡计,温婵就是想让我死。”
“快快住口,贵妃娘娘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人家是君,我们是臣,你这孽女,哪来的胆子去惹宫里的娘娘啊。”
容获被责令在家闭门思过,礼部便新提拔了一位侍郎,很年轻,是今年定京那边科考上来的进士,完全的天子门生,跟西京任何势力都不沾边。
也许他这闭门思过,就是一辈子了,如何能不恨。
“我真的没有推她啊……”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当初你跟贾家那个九娘,就把人家推到了水里,磕破了头,人家病了有半年多,听说还失忆了,这件事就是你撺掇贾家那个没脑子干的,你别当我不知道,当年借着贾家的势,温如兴那老家伙没追究,今夕不同往日,现在人家是贵妃,哪里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你做事怎么这么没脑子。”
第63章
“都听到了什么?”
暗探在下面复述了起来,说完后,姜行陷入良久的沉默之中。
“朕知道了,下去吧。”
暗探行了一礼,瞬间消失在屋内,身手显然极好。
在屋内伺候的是林内侍,小林子倒是颇为感叹:“前朝贾家到底有多一手遮天,靠着一位九姑娘的势,就能把有实权有军功的国公女儿给推落水?真是好没道理。”
“温如兴愚忠,也不是一天两天。”
“那贵妃娘娘岂不是因此而曾经失忆过,也实在可怜。”
姜行皱起眉,叫人把辛夷找来,与她说了此事。
辛夷想了半天,满心的疑惑:“我不记得娘娘那时失忆过,陛下,您问奴婢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奴婢跟您前后脚被赶出温府,那时奴婢都已经不能近身伺候娘娘了,但当时却是听说娘娘病了。如果贾家是罪魁祸首,贾贵妃一定会求老皇帝施压……”
“而温如兴,即便心疼她受罪,却也一定会配合。”
所以西京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传言,身为世家贵女,被别人家的女孩推落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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