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着实受宠若惊,您惦念着我们,便已经感激涕零。”
温婵不明所以,看了看姜行,又看了看垂眸不语的金南烛,还有那个叫子澜的年轻郎君,更加迷茫了。
姜行把她带到自己怀中,圈的更紧了一些,眼神却看着对面那两人:“许久未聚,既然在此处遇见,不如一道彭楼吃个便饭,叙叙旧。”
温婵没想到,那位名叫子澜的青年居然跟彭楼的人熟识,叫人安排了一处极为幽静的雅间。
“你瞧瞧想吃什么,彭楼做的虽然比不得宫里的精致,但这里的滴酥鲍螺和酸笋鸭汤,一些小食很不错。”
温婵哪有心思吃饭,她一直都在关注着金南烛还有自称她丈夫的青年,姜行见她魂不守舍,摇摇头,便做出点了些吃食,将牌子交给明子澜:“你来瞧瞧,要些你们爱吃的。”
明子澜哪敢造次,接过也是不敢点单的,在场所有人,除了姜行,全都心中有鬼。
“我看到对面有卖甜酒酿的,子澜跟我一同去买些如何。”
明子澜不敢不从,跟着姜行离开。
姜行哪里是想吃甜酒酿呢,分明是创造空间,他看出来,温婵有许多话想问,然而当着两位丈夫的面,是问不出口的。
即便是现在,他们离开了,温婵张了张嘴,依旧不知该怎么问。
“子澜是我母家远房表哥。”金南烛却开了口。
“哦……”温婵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您知道,我们不是定京人,一直都居住在厉城,我爹爹降了大宣后,我们才搬到定京的,去定京那年,我才十八岁,此前在厉城,子澜表哥一直住在我们家,他本是西京明氏嫡支,也是名门之后,只是成帝时明家犯了大罪被剥了爵,明家便不如从前煊赫,表哥家里越过越穷困,他娘亲和我娘亲自小关系很好,不仅是表姐妹还是手帕交,他娘便带着他来投奔了我们家,我跟表哥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可我娘去后,爹投了大宣,又瞧不上他只是个举人,借着搬到定京,生生拆散了我跟表哥。”
金南烛娓娓道来,声音倒是透着几许平静。
温婵抿抿唇:“你跟你表哥的事,陛,夫君他知晓吗?”
金南烛一点都没怕,笑了笑:“若非是他允许,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家族都受牵连之事,与其说是允许,不如说,是他一手推动策划的,不然我跟金家,还能有命在,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他看似宽和,实则执拗的很,还小心眼,若是得罪了他,这辈子这个仇也是要报的,您瞧孙氏的下场就知道了。”
“孙氏她……”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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