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但第一次被内射的快感太深刻,她仅是稍微回想一下,仍然红肿的下体便忍不住再次湿润。而一想到自己真的跟悄悄性幻想过几次的义父做爱了,打破道德的本能羞耻让她不知应该如何面对,更对自己内心涌起的难以言说的感觉而感到害怕。
而且义父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他是喝醉了吗?又或者真的对自己……
陶梦不敢细想,却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绪,昨夜的细节不受控制的不断浮现,陶梦不知为何,自己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空虚。可她不再敢像以前一样不把对方当“爸爸”,理直气壮地悄悄幻想着义父自慰,后知后觉乱伦后的羞耻和此时对那个人的性渴望让她不知所措。
不敢再多想,陶梦那天简单收拾了一下,给傅斌写了张便签告诉她自己要搬出去,便拿着钥匙去了自己的新公寓。
傅斌没有阻止她。没多久,也无事发生一样冷声通知她说要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归期不定。
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真的把那晚当做梦,默契地不再提及。
现在再回忆起来,虽然仍然不知道如何面对,陶梦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很完美的初夜。
就算她现在已经熟悉了性爱,但那样的高潮快感,在离开义父的两年时间里,也少有体验。
她慢慢接触到了更多的男人,听到了更多的爱语,有了更好的性爱技巧,更懂得享受,也不会再忘记吃药避孕。但和那个人的那晚仍然特殊又难忘,以至于她现在仍然没有整理好心情,去面对那个人和那份可能的情感。
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而且马上就叫她回老宅住?她能真的仍然当成无事发生吗?如果她仍然没办法跟傅斌正常相处,她是否还能走掉?
陶梦站在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之后才推开大门,回到阔别两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