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亲自向我确认。”
宴碎从铜镜里瞄了一眼他好看的侧脸。
“确认什么?”
“确认我喜欢的是你,还是封仪。”
不用在这里探宫女的口风,看他以前是不是真的和封仪关系不好。
他竟然会挽发,从妆匣里挑了一支玉簪,很快就挽了一个简单但漂亮的发髻,而且一点儿也没有把她弄疼。
想起现代很多男孩子,给女朋友扎头发都不会,绷着皮筋扯得人头皮疼还扎不好一个简单的马尾。
宴碎惊奇于他的动手能力,左右歪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儿,“那你如何确定,我不是封仪?”
封铭已经转而去拿起桌上的石黛,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
他上次就为她画过一次眉,这次也是一样,神情专注,熟练又轻巧。
就像练过了千百次,早已经能够信手拈来。
就在宴碎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再次开口。
“因为碎碎是哥哥心尖上的人,哥哥当然能一眼就认出你。”
明明本该是一句肉麻到浑身掉鸡皮疙瘩的话,可是宴碎微仰着头,望见他神情自若,眼睛仍然专注于手中的事情。
自然而然得,仿佛在说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
如此,更叫人心跳狂乱。
.
封铭去上早朝,宴碎便打算四处走走。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都还没有好好出去逛过。
前两日宫宴结束后,东宫的守卫倒是没再拦着她,因此,她可以进出自由。
只是刚刚走出东宫没多远,就有宫人来召她去怀瑜宫。
本以为是男主找她,但看到贵妃榻上的皇贵妃时,宴碎就知道了。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我还怕今日也请不来你。”
毕竟是男主的生母,皇贵妃是个丰韵成熟的美人,即便到了中年,也只是让她显得更加有韵味,仪态万千。
宴碎猜想她这话里的意思,估计是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待在东宫,而皇贵妃的人去东宫召她,都被守卫拦在了殿外。
皇贵妃睨着宴碎:“不愧是东宫养大的,竟能反将我一军。”
吏部侍郎于殿前作伪证,帝王当时只是让其回去再重新好好查查,而并没有处置其蓄意构陷,不过就是因为侍郎与皇贵妃家沾亲带故,给了皇贵妃面子,但皇贵妃的娘家在朝中也是受到了些影响。
“娘娘说笑了。”
宴碎低着头,却是不卑不亢。
“我与太子哥哥一同长大,哥哥待我极好,我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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