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焦灼正在灼烧我的五脏六腑。我像是被妻子抛弃的丈夫一般伤心欲绝地质问道。
“妹喜去哪儿了?你把她带去哪儿了?她昨晚没有回家!你最好把她还给我!”
我的声音即便没有盖过电视机里的声音,众人还是把我的语气和内容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下好了。冯大夫受到非友善的关注。冯大夫缓缓从木梯下来,在前去检查门口的药煲时,必须经过我的身边。于是乎,他似一颗滚轮,自然地由惯性从我身边滑过,说道。
“无可奉告。”
我没有纠缠冯大夫,因为我累了。我的一只脚趾头踢到消防栓,指甲盖掀了起来。很疼。疼得想骂街。疼得想草梁妹喜。我坐在医馆门前的阶梯上休息。一个比我还要臭、还要脏、还要颠的男人向我靠近。他坐在我的旁边,开始和我搭讪起来。
“你好,商先生。我想我能帮你。”
男人那严肃的声音和恶臭的味道使我好奇地伸出手,问道。
“你好,怎么称呼?”
“鄙人姓张,乞丐张。”
噢,我明白了。这男人在模仿冯大夫。我笑起来,松开与他握住的黏糊糊的手,问道。
“你知道梁妹喜人在哪儿吗?”
“知道。”
“王大力那儿?”
“不对。”
“徐姨那儿?”
“不对,不对。”
“楠哥那儿?”
“不对,不对,不对。”
乞丐张突然激动地喘着粗气,说道。
“不对,不对,都不对!我完全有能力告诉你妹喜的下落,你就不要猜来猜去,打断我的思路!”
“噢,对不起。是我多嘴。你坐下,你快坐下。”
乞丐张瞬间温顺地坐回原位,缓缓道出前段时间发生的恐怖袭击。
妹喜的金牌推拿师不是浪得虚名的。首先,妹喜的指上功夫非同凡响。其次,妹喜的长相讨人喜欢。并不是说她有多么漂亮,而是她有着红润的脸蛋和灵动的眼睛,而且最要命的是她的笑容有强烈的感染力。她和人说话,总是眼睛亮亮、嘴角弯弯地看着你,好像试图从你的一言一语中学到什么宝贵的知识。这种受到极高关注度的行为让人感意满志得,仿佛成为了一位在某个领域非常不得了的专家。因此,很多人喜欢和妹喜交朋友。其中,有不少邪心的臭男人。
某天傍晚,一个总会给额外小费的男顾客来找妹喜推拿。可是推拿到中途,男顾客的老婆找来了。当时,楠哥因为宿醉而在家昏睡。是的,这个说要重新做人的男人再次酗酒了。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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